被嶽華容這麼一說,許淩薇也覺得有些道理。
嶽華容在旁邊叮囑她:“總之,繼續按照計劃進行,後麵的我來安排。”
旁邊的許老爺子不知道她們的謀,隱約聽到嶽華容在說著什麼,就詢問,“你們在說什麼計劃?”
嶽華容被問得一陣心虛,承認自然是不可能承認的。
“哪有什麼計劃,爸,你聽錯了吧?”
嶽華容隨意地敷衍了一句。
許老爺子皺眉,直覺這一家子,可能又要算計什麼。
他們能算計誰?初丫頭嗎?
還是彆的人?
不管是誰,今晚薄家的壽宴,是堅決不能出問題的。
許老爺子也知道,自己說的話,勸不動自家人。
於是,就趁著許家人沒注意,自己去找今晚會場的負責人,叫人多盯著點現場,彆出意外。
負責人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找自己說這事兒,不過,也禮貌地和對方說,“這是我們的分內事兒,您放心好了,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許老爺子點點頭,可心頭,還是有隱隱的不安。
當晚,宴會進行得很順利。
中場的時候,現場有個舞會。
一些不明情況的年輕女孩,都希望自己能被他選中,成為薄宴洲的舞伴。
然而,事實卻是薄宴洲都沒看她們一眼,兀自帶著堂寶,就朝許初願的位置走過去。
許初願遠遠看到父子過來,還以為薄宴洲是要讓她帶著堂寶,就站直等著他們。
手都準備伸出去牽著兒子了,突然,男人的嗓音在耳畔響起,“許初願,陪我跳支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