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寶剛來京都,也不知道能不能適應這邊的生活,許初願是打算這些天,先好好陪陪孩子們的。
不過,就在這時,坐在對麵一個年輕的女孩,也就是霍家二房的女兒——霍明月,忽然不陰不陽地開口。
“堂妹當年回來,就懷著孕,怎麼這出門一趟,又多了個兒子?婚都還沒結呢,孩子就兩個了,難道這小孩,是當年遺留在外的私......”
她後麵兩個字沒說出來,像是顧忌著什麼。
但前麵都說得那麼清楚了,在場誰都聽得懂。
她這是在說,堂寶是私生子。
許初願的眼神,不動聲色地沉了下來。
這個堂姐,和她一直不對付。
在她回霍家之前,霍明月算是主家這邊,唯一的孫女,從小到大,受儘了寵愛,包括她三個哥哥,也都很疼霍明月。
但幾年前,她的回歸,讓大房這邊對她的疼愛和偏心,瞬間轉移。
霍家兩老,也因為許初願在醫學方麵的天賦極強,以及之前的遭遇讓人心疼,因此對她也多疼了幾分。
這在任何人眼裡,都是正常的。
可在霍明月這裡,卻不是。
霍明月隻覺得,許初願回來後,就搶走了她身上所有的寵愛。
因此看許初願,也就格外不順眼。
平時許初願和對方不常碰麵,對那些陰陽怪氣,可以不去理會。
但這會兒,霍明月竟然把惡意帶到堂寶身上,許初願就不能忍了。
她語氣頓時冷了下來,帶著明顯的不悅,說,“堂寶和眠眠,是一母同胞的龍鳳胎,是我當年那個夭折了的孩子,因為一些變故,被人抱走而已!他還是海城薄氏集團的長孫,繼承人,更不是什麼私.生子!
堂姐,你平時,若有什麼不滿,可以衝我來,但堂寶和眠眠一樣,是我的逆鱗,希望你彆碰,也彆胡說八道!否則彆怪我跟你翻臉!”
“沒錯。”
許清秋的臉上,也有幾分不高興,“堂寶是我的親外孫,既然回來,那就是霍家大房的長孫。
明月,你也不是小孩了,現在算是阿姨輩分的人,說話做事,該要有些分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