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嗯”了一聲,和他說:“公司那邊我幫不上忙,研究所這邊的事情也多,我爸短時間內可能管不了,隻能我來接替。”
研究所是霍氏的核心,自然不能放任不管。
薄宴洲覺得也是,當下抓著鑰匙,說:“現在不早了,我去接你下班。”
“不用,你看好孩子們。”
薄宴洲說:“他們都睡了,沒什麼事兒,我現在就出門。”
薄宴洲說著,又想起來什麼,問她:“你晚飯吃了嗎?”
大概是國外留下來的習慣,薄宴洲現在都要過問一下。
免得一個沒注意,許初願又不好好吃飯。
果然,他才問完,就聽到許初願語氣有些遲疑地說:“沒......”
許初願回得有些心虛。
因為她答應過的,會好好吃飯。
薄宴洲隻是皺了皺眉,卻責怪不出來。
他溫沉地“嗯”了一聲,說:“那待會兒我順便帶你去吃宵夜,等我,二十分鐘到!”
許初願還想說什麼,但薄宴洲已經掛掉了電話。
她一陣無奈,也隻能任由他過來。
晚上十點,薄宴洲的車子到了研究所外麵,他給許初願打電話,讓她出來、
許初願看完最後一點資料,收拾好東西下來。
一出研究所,就被冷風灌得直哆嗦。
已經入了冬,最近京都的夜晚,是越來越冷。
她看到薄宴洲的車,匆匆小跑上去,打開車門就鑽了進去。
然後才發現,薄宴洲坐在駕駛位上,他是自己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