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幾天的時間,連提醒一聲都沒有,他就被生生拉開了距離,還要親眼看著她和別的男人走得那麼近。
薄宴洲越想,翻湧的那股戾氣越壓不住。
他陰沉沉地看著許初願,問她:“許初願,我知道你家裡人都喜歡賀景行,那你呢?你也喜歡他嗎?”
許初願沒想到,薄宴洲一直提賀景行。
自己躲著他,和景行哥有什麼關係?
她正想要否認,可是還沒開口,薄宴洲就先打斷了她,“你喜歡也沒用,許初願,我說過,你隻能是我的!
寵你,縱容你,為你做任何事,都隻是為了和你在一起,我不逼著你給我回應,但我無法看著你和別人在一起!
我想把你關起來,綁起來,甚至鎖起來,讓你哪兒也去不了,隻能一直待在我身邊,讓你眼裡隻能看得到我一個!”
他眸色赤紅,沒有一絲玩笑的意味,直接扯下脖子上的領帶。
然後,就把許初願的手給綁起來。
許初願看著自己被綁起來的手,人都愣住了。
她沒想到,薄宴洲會突然變得這麼暴躁,並且真的把她綁起來了。
她下意識看向麵前的男人。
此時的薄宴洲,眼底充滿令人無法抗拒的侵略性,渾身上下透著股無法形容的危險氣息。
許初願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手腕被他的領帶綁得太緊,許初願掙了一下,沒掙開,她有些煩躁地瞪著他,“薄宴洲,你先放開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景行哥......”
“閉嘴!”
‘景行哥’這三個字,仿佛就是薄宴洲的應激源。
隻要許初願一提到這個稱呼,薄宴洲就忍不住火氣往上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