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沒有嚇唬女兒,隻是揚了揚唇角,說:“這還真的難說了,你爸年輕的時候,也挺混的,高中的時候經常翹課,天天往校外跑,還飆車、天天被找家長、寫檢討......”
許清秋說起從前的事情,臉上浮現出一抹懷念的神色。
“偏偏這樣,他還能保持成績第一,學校的老師對他又愛又恨,而且,學校不支持早戀,他卻膽大包天,公然追我。
每次我們班老師見到他,都擔心的不行,害怕我被拐走......”
許清秋說著說著,就笑了起來。
許初願也忍不住笑了,跟著問道:“那爸爸當時想見你一麵,應該很不容易吧?”
許清秋笑得眉眼溫柔,說:“可不是,你爸每次為了見我,都要和我們老師鬥智鬥勇,把事情鬨得人儘皆知就算了,還跑去你外公麵前招搖,氣得你外公拿掃帚趕他出門。
但他也沒有退縮放棄,被趕了還要往上湊,臉皮挺厚的,你外公那麼斯文的人,經常都被氣得吹胡子瞪眼。
那時候,你爸年輕張狂,啥事兒都乾得出來,也就是後來結婚成家,掌管家業,人才慢慢穩重了。
我懷你的時候,他知道是個女兒,開心得不行,經常念叨著,要把世界最好的都給你!
你丟失的那些年,你爸一個大男人,經常晚上偷哭自責,他那麼寶貝你,要是知道真相,薄宴洲可能真的會挨揍。”
許初願聽母親說完,有點想象不出來,平時成熟穩重的爸爸,會動手打人的場麵。
不過,她心裡唯一可以確定的是,薄宴洲確實很危險。
早餐過後,薄宴洲來接人,要送她們去研究所,許初願和許清秋都沒有拒絕。
上車後,許初願下意識打量了眼薄宴洲的身姿。
她還是記著她媽媽的警告,想看看這人,能抗住什麼樣的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