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洲握住了她的手,沒讓她脫下來,眼眸深深看著許初願,說:“沒事,我不覺得冷,而且,你現在隨時要應付你大哥那邊的狀況,要是生病了,我會心疼的。”
他這話,許初願聽著,覺得挺受用的。
她沒看他,視線看著噴泉那邊,一邊問他:“那你要是生病了呢?”
薄宴洲理所當然地說道:“我怎麼可能生病?我體質一向很好。”
聽到這話,許初願不由揚眉,視線忍不住打量了他的身子。
男人身材修長,寬肩窄腰的,體格強健。
這會兒身上穿著西裝外套和黑色高領毛衣,透著股禁欲的高貴感,絲毫不打哆嗦......
看著,的確是不錯。
許初願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忍不住就問:“你的身體,扛得住動風寒,那扛得住彆的嗎?”
薄宴洲沒聽懂,不由看著她,疑惑地問:“彆的?是什麼意思?”
許初願想了想,語氣遲疑地說:“嗯......例如,劇烈運動之類的......”
她很努力地在想形容詞。
主要是,她沒見過爸爸揍人的樣子。
腦子裡能夠想象的畫麵,也就隻有三哥動手時那樣,直接用拳頭打人?
薄宴洲卻想歪了,俊美的容顏上,表情忽然似笑非笑看著她,“你是指什麼運動?雙人的?”
許初願沒反應過來,兀自點了點頭,應道:“對,雙人的......”
爸爸估計隻會自己動手,總不會叫一群保鏢過來,一起揍他吧???
薄宴洲因為這個回答,腦子裡的畫麵,更是歪到天際去了。
他深邃的眸色忽然轉深,語氣清冷道:“如果是跟你的話......我覺得,我能堅持很久,起碼能讓你三天出不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