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洲應道:“那可難說,帶球跑,你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我得看緊點。”
說著,又來親了許初願一下,抵著她的唇瓣碾磨撩撥。
許初願都能感覺到自己坐的位置......還沒平複下去的火氣。
她有些難受,往後挪了挪。
卻不知道,這樣的動作,讓薄宴洲輕抽了一口氣。
他眼裡欲火翻湧,一把握住了許初願的腰,語氣壓抑地提醒道:“彆動了,再動就真克製不住了,就這樣坐著,我們說說話......”
許初願麵紅耳赤,心想,哪有人這樣坐著說話的?
但為了不讓氣氛那麼旖旎曖昧,她連忙把話題拉回去,和他辯解道:“我當年帶球跑,是有原因的好吧,這次又沒有......”
那時候是迫不得已,加上兩人已經沒有可能了,她才會和家人一起回京都。
薄宴洲卻說:“嗯,我知道,但我還是會怕,所以,咱們打個商量吧?”
“嗯?什麼商量?”
許初願疑惑地看著他問。
薄宴洲說:“以後我要是有什麼地方惹你不高興了,你跟我說一聲,我一定改,或者跟你認錯,但不要不見了,讓我找不到,行嗎?”
他的語氣溫柔得不行,許初願聽著,好像整個人都被溺在其中,心臟也開始發軟。
她想,這人冷漠的時候,讓人恨得不行,怎麼溫柔起來,也是這樣的。
讓人招架不住!
不過,許初願明顯更吃這套。
“好,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