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昨晚研究所出事,宴洲中槍了,傷得嚴不嚴重?”
薄宴洲從容地笑笑,說:“我沒事,就隻是一點皮外傷。”
他這個回答,許初願可不怎麼滿意,不由搭腔嘟囔了一句,“燒都還沒退呢,你看你這嘴唇,都白成什麼樣,還沒事!!!”
許清秋看著他的樣子,也覺得他的傷勢不輕。
她叮囑說:“這些天,就留在這裡,好好養傷,好好休息,我一會兒回去,燉些湯過來,你們兩個一起喝,都補補身體。”
“好。”
薄宴洲應下。
可他也沒有完全聽話。
等許清秋走後,還是把祁言叫了過來,詢問昨晚事情的後續。
祁言一直忙碌著,這會兒見他家爺問,就立刻彙報了一下,“給研究所的賠償,已經落實了,那些被破壞的器械,也重新換了新的。
咱們受傷的人,也已經安頓好了,楚先生昨晚安排了不少醫生幫忙治療。
至於昨夜發起襲擊的人,也抓了不少,但都是小角色,他們知道的消息不多。
而對您開槍的那人,應該是這幫人的指揮者,我們的人費了不少力氣,才抓到他。
不過,這人嘴很硬,嚴刑逼問到現在,還是不肯透露身份,但好在我們的人眼尖,發現了對方身上有一個飛鷹的圖騰。
順藤摸瓜查了一下,確認了那個圖騰,是M國一個叫‘獵鷹’的危險組織。
這個組織,專做各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什麼單子都接,隻要錢到位就做......現下我們的人,還在逼問雇傭他們的人,我想,最遲上午就會有結果。”
薄宴洲垂著眸子,不知道在想什麼,好一會兒才點點頭,吩咐道:“務必盯緊這事兒。”
“是。”
祁言領命。
彙報完事情,沈卿卿正好給他們送早餐過來。
祁言沒有久留,很快就先走了。
許初願則把吃的拿過來,親自喂薄宴洲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