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一愣,立刻就不敢移動腳步。花明月微微一使勁,讓她打了個轉兒,然後鬆手,把手放鼻子下一聞,立刻說道:“問綠,端水來,淨手。沒得沾染上狐臊氣。”
問綠心裡偷笑,臉上卻是恭敬,回道:“是!奴婢這就伺候主子淨手更衣,王爺還在外麵等著主子回門呢。隻怕王爺久等,脾氣會不太好。”
雪馨吃了悶虧,想反手卻又不敢,待聽得問綠一番話,更是銀牙咬碎,恨恨的一跺腳,轉身朝外麵奔去。倚琴聽楓,急忙跟在後麵。
“書雁,這裡有盒冰肌雪膚膏,你拿去,擦臉上,一會兒那浮腫就會消失不見。”花明月從梳妝台上拿起一個小小的貝殼,裡麵裝的就是那膏藥,遞給她。
“書雁謝過主子!主子快去梳妝,彆耽誤了正事要緊。”書雁接過小貝殼,滿臉感激。
“主子,該用早膳了。”飄雪提著一個食盒,走了進來。
花明月看看時辰,搖頭道:“來不及了。快點吧。”
待她梳妝打扮整齊,花明月急急來到大門口。卻看見江陵夜,懷裡摟著雪馨,難舍難分。
默默的低頭,伺立一旁。第一眼看到江陵夜時,她的心中,還是忍不住一顫。這個男人,沒事長那麼帥乾嘛?她花明月,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這種繡花枕頭。嗯,不對,叫罌粟男。不能沉溺於這種男人的懷裡,一旦沉溺進去,最後將會痛苦終身。
折磨女人對他的愛戀,似乎是這類罌粟男的本能。
她雖然沒有吃過豬肉,卻看到過豬在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