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還生氣麼?”懶洋洋的翻過身,一手擱在她的腰肢上。柔軟的觸感,讓他忍不住又想翻身而上。
花明月卻是靈活的很,一個“懶驢打滾”躲了過去。這又驗證了一個真理,最笨的方法往往是最實用的方法。
爬起來,拍拍身上的草葉兒:“走了。果凍布丁一下午沒看見娘,又該鬨騰了。”
江陵夜皺起了眉,不滿道:“你天天陪他們那麼久,我亦不曾鬨騰。你才陪我一下午,他們就要鬨騰?”
花明月無語了。他這算是吃醋麼?吃自己兒女們的醋?他沒鬨騰?他鬨騰的還少?堂堂一個王爺,心眼兒咋就這麼小呢?
“走吧走吧。天黑了,路不太好走。”花明月理理頭發,身子酸軟,卻是舒服的。綿軟的感覺,讓她隻想快快的躺到柔軟的大榻上,美美的睡上一覺。
江陵夜沒辦法,隻好跟在她身後,兩個人,一前一後朝前走。
“哎,你和浸月姑娘的衣服真漂亮,從哪家裁縫店定做的呀?”花明月又想起了他們那白色的“情侶裝”,假裝不經意問道。
“嗬嗬,還定做?當時彆提有多狼狽了。”江陵夜把當初他們在西雙湖邊遇到襲擊的事情講了一遍。當花明月得知這個江浸月就是紫箬姑姑時,不禁驚訝的站住了腳。
“夜,我沒聽錯?浸月姑娘就是紫箬姑姑?”終究忍不住問道,她的心中,一直都是有一個疑團,不曾解開。
“是!浸月就是紫箬,紫箬亦是浸月。不過,以前的紫箬不是浸月,而是在她死了之後,浸月才成為了紫箬。”江陵夜這話雖然像是繞口令,花明月還是聽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