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酥胸一挺,驕傲道:“那是自然。”
“好,既然如此,咱們打個賭。”錢光光眼珠兒一轉,賊笑道。
“什麼賭?”牡丹好奇道。
“簡單。如若你能讓前廳那位客人成了你的入幕之賓,光光願意從此唯你牡丹馬首是瞻。如若你不行,那以後就彆 把自己當魁首看。”
牡丹退後一步,把她細細打量一番,嬌笑一聲,道:“你就準備替本姑娘倒尿壺吧。走!”
說完,一把扯住她,朝前廳走去。
額?不對!剛才牡丹說什麼來著?新人氣壯?她不是什麼新人,而是客人好不好?
剛才光顧生氣了,卻忘記把話說清楚了。
不過無所謂,到了前廳,她自然會知道自己的身份。
錢光光這一路上,心中把牡丹的祖宗八代足足問候了好幾遍。如若不是她,說不定她此時已經在自由翱翔了。
兩人一到了前廳,本來喧鬨無比的大廳,瞬間安靜下來了。眾人眼珠兒瞪的溜圓,驚豔。
隻見眼前兩名女子,一騷一清純,一個豔麗如夏日牡丹,一個清新如寒冬臘梅。一個讓人遐思無限,一個惹人暗自生憐。
黑衣男子一看見錢光光,唇角掛著一絲微笑,眸子裡,滿是玩味。
“牡丹?”海棠一看見白紗女子,身子立刻朝黑衣男子身邊靠了靠,高挺的酥胸,貼在了他的後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