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廁所外擁擠的人群,就看到張獻若無其事的走出來,全身上下沒有血,連衣服都沒破,跟沒打過架似的,朝走廊西邊走了。
怎麼個情況,不是挨打了麼,乾嘛還這麼瀟灑。
“不會是老胡他們打輸了吧?”
“怎麼可能呢,六個打一個,大家都沒功法,除非那小子開掛了。”
等他們進去之後,才發現老胡幾人可憐兮兮的躺在地上,渾身臟兮兮的,好幾個鼻子都流血,還有門牙被打掉的。
幾個打一個都打不過,這種事隻發現在一層監獄的兩個老大身上。
牛哥沒這點本事,也當不了大哥,當他聽說這事的時候,麵部肌肉抽搐。
難道是一層要多一個扛把子了麼。
“牛哥,這小子目中無人呐,他的功夫好像比您都厲害,打我們六個人,就跟打小孩似的,臉不紅、氣不喘,我都懷疑他是帶功法進來的。”
“這不可能的。”
另一個壯漢表示道:“每個宿舍都有監控,我們每個人,每天都喝抑製功力的藥水,如果有功力的話,你當監獄的看守是吃乾飯的麼。這小子肯定是外家功夫的高手。咱們不能這樣認輸,否則牛哥的麵子往哪兒放。”
牛哥一口一口抽著悶煙:“先彆找他的麻煩了。”
“哥,你打算放過他?”
扯淡,牛哥出來混,什麼時候被一個新人給潑冷水了。
彆管你在外頭有多牛,毀天還是滅地,到了這兒,就得放規矩點兒。
何況,如果這小子真的特彆厲害,就不會被分配在一層了。
監獄往下有三十多層,最菜的都在第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