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抽過去,胡爺揪住他的耳朵:“你踏馬是不是聽不懂人話?非得讓老子伺候你。”
“他有功法!他身上有功法,我不是他的對手!”
這種話很可笑,全監獄的人每天都喝藥,哪裡來的功法。
邊上的人卻說:“他說的未必不可能,那小子一個打我們六個,臉不紅、氣不喘,一層誰能做到這樣。”
有點兒可能,不過難道那小子沒喝藥水麼。
這事他決定不了,要去見牛大哥。
整個北疆監獄,曾經也有過類似的事,有人沒喝藥水,避開了監控,假裝喝下。
結果卻是被人拉到了禁閉室裡,強行注入麻醉劑,並灌下大量的藥水。
那次藥水注入太多,導致抗拒者精神失常,不過半個月就死了。
所以,牛大哥不但不生氣,反而還挺高興。
“大哥,那小子肯定沒喝藥水,他死定了!”
“嗬嗬,我待會兒就去找看守長。”
一個小時後,看守長的辦公室。
老牛把情況說明了,可看守長跟他的看法不一樣。
原因也簡單,現在監管製度嚴格了,每個新人來到後,他們是會從監控看著這些人喝光藥水的,宿舍內無死角,他還把監控調出來給老牛看。
視頻上,張獻確實喝光了藥水。
“我沒說錯吧,是不是喝光了?”
老牛看著木訥:“不可能啊,他既然喝了,為什麼還能一個打六個,難道真來了個武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