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的時間一晃就過去。
這天,張獻和幾個夥伴坐在飯店裡聚餐,就他一個人當了美術老師。
“唉?老張,混的怎麼樣?”
“還湊活吧。老魚,你呢?”
魚神黯淡無光:“我長成這樣,沒人肯要我,我開了個網吧,自己躲在暗暗的地方打遊戲。”
“嗬。”
矮子問道:“你要帶那群小屁孩去考試麼。”
“是啊,就當旅遊了。”
“不會還是你出錢吧。”
“學校出,其實......也是我的錢,無所謂了,咱們的錢又花不完的。”
矮子瞅著雪茄:“老張,我收到風聲,省城的玉陀螺要動你,你是自己搞定,還是兄弟替你搞定啊?咱們是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嗯......我最近挺忙的,你要是不嫌麻煩,就去吧。”
“我不去,讓魚頭怪去,他長了那德行,不用打架就能把人嚇個半死!”
考試麼,張獻一個人去還不夠,校長的意思是,讓方柔跟著去,一個人帶一百多個學生,有點麻煩,太累了,照顧不過來,畢竟還有不少女生在。
“方柔,你跟張獻一起去吧。”
“哦,但我的數學課怎麼辦,不是落下了麼。”
“讓高老師幫你頂兩天,正好你下次幫他頂課,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