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峰嗬嗬一笑,再次諷刺道:“我憑什麼要治?就憑你們這群假和尚的命令?”
蒲水怒斥道:“因為是你乾的,你必須負責,還有不允許你再叫我們假和尚。”
“我要是當時被你打死了,你是否一命抵一命?”江峰聳了聳肩,反問道。
蒲水被問得啞口無言,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回答。
過了片刻,蒲水才勉強擠出笑容,語氣中帶著幾分懇求:“之前算老衲不好,麻煩施主為我醫治。”
江峰不屑一顧看著他,出言嘲諷道:“現在不叫我孽障了?想讓我醫治你,可沒那麼容易啊!”
“你這妖孽,休要得寸進尺,現在是你將功補過的機會。”
“你若不為主持治療,我們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和尚們聽到這裡,全都氣得咬牙切齒,甚至有人在那手舞足蹈,就好像在詛咒江峰一般。
江峰卻依舊是不為所動,淡然道:“你們還是省省吧,有這個時間,不如去想想怎麼彌補你們犯下的過錯。”
蒲水麵帶凝重,他很清楚,如果眼前這年輕人離開的話,自己或許下半輩子都得在輪椅上度過。
到時候一旦癱瘓,想要繼續當著主持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整個天瀾寺中,與自己同輩分的高僧也有好幾名,他們怎麼可能作勢自己繼續當主持?
一旦自己失去了主持這個位置,也就失去了繼續斂財的資本。
在權衡了利弊之後,蒲水的笑容再次綻滿老臉,他笑嗬嗬地道:“小友啊,那你如何才肯幫助老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