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你們的起點，就是我的終點。我念念不忘想要證明自己，就像是一個笑話。”
趙開靜靜的聽著，心底有些難受，卻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她。
他無法對她感同身受，因為沒有經曆過，可隻是想想，就感到窒息。
趙開歎了口氣，“這不是你的問題。”
“不能科舉，不能做官，都和你沒關係。”
“你很好！”
“隻是......生不逢時罷了。”
“生不逢時，生不逢時......”豐璿璣喃喃道，她的臉色有些蒼白，“可遍覽古今，也沒有哪個女人能科舉做官？”
“趙開，你說，可能會有那麼一天嗎？”
話說至此，豐璿璣一臉頹然之色。
趙開用力的點了點頭，堅定的道：“會的！會有的！”
豐璿璣側過身去，不讓趙開看自己，低語道：“對不起，是我失態了。”
趙開搖了搖頭，“沒關係，我能理解你。”
“你也不要太過傷心，想象一下，或許有一天，朝廷上也會站著一群女子，穿著朝服，治理一方呢。”
豐璿璣微微失神，良久才緩緩搖頭道：“太遙遠了。”
“這好像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