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子猶豫了一下，坐在趙開身旁的地上。
趙開托著下巴，“也學了半天了，你們兩個學的都挺快，有什麼想法嗎？”
“很難。”
小六子憋了半天，憋出這麼兩個字。
趙開笑了，他當然知道很難，他斟酌了一下字句，道：“我說的是題目之外的，關於數學這個新奇的東西，你怎麼看？”
“啊？”
小六子呆呆的應了一聲，隨即陷入了沉思。
趙開也沒催，數學這個東西，還是比較看天賦的，他們兩個，都是趙開挑選出來的，靠譜且比較聰明的，因此學的還是很快的，至少比他當初強的多，嗯，也可能是比較用心。
至於大壯？
趙開瞥了一眼一旁眉頭緊鎖，如臨大敵的壯漢，這會正握著根炭筆。
靠譜是靠譜，至於天賦嘛，那就嗬嗬了。
紙上寫著大大的7+14＝
就這麼個題，大壯已經看了有半個時辰了。
他是跟小六子丁古他們一塊學的。
趙開本來是不忍心讓他受這個罪的，可大壯在知道這是用來報複工部那老頭的方法，大壯便自告奮勇，跟著一起學了。
這麼個屋子裡，四個人已經坐了一上午了。
至於還要不要坐一下午，天知道......
反正隻要趙開不滿意，就在這學下去。對於趙開來說，有仇當場就報了，哪有什麼來日方長。
讓趙開欣慰的是，他們學的還是很快的，應該很快就能滿足他的要求，至於後續還要不要深造，就要看他們各自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