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開了彆人的攙扶,踉蹌著離去。
“徐安!”
莫白白滿是緊張,擔憂的跟了過去。
賈欣倒是沒有,她望著兩人的背影,低聲道:“林老師,你明明有實力,為什麼不幫徐安一次呢?”
彆人不知道,可賈欣明白,能夠將瀕死的她救回,她的脖頸上,連疤痕都不曾有。
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離奇的事情,以至於昨天回去,覺得自己是不是遇到幻覺了。
“你怎麼知道,我沒在幫他?”林天淡笑一聲,“你們看到的,隻是他徐安命運淒苦,飽受欺淩。”
“可過去之命不可易,未來之命尚未可定。”
“我幫他的是,立未來之心,定未來之命。”
林天轉身,收拾東西準備回家。
賈欣一臉茫然,不解,卻又覺得,林天說的有點道理。
林天也不解釋什麼,朝菌不知晦朔,夏蟬不知春秋,天牢裡的那些犯人的武學,隨便拿出一本,都足以讓華夏震動。
隻是,這三人,心境不定,武道不明,即便是傳授武學又有何用?
不過,一時方仲永罷了。
開車回去的途中,術鴉睜眼,林天望著那在寢室之中,擦拭著血跡,一臉的憤怒,不甘,最終化為平靜的徐安。
以人心壓製妖性,林天能夠明白,這有多難。
可徐安能夠做到,而且,如此短暫的時間內便恢複平靜,怕是已經壓製了許多次。
“僅僅有意誌不夠,不過,也快到時機了。”
林天的臉上,露出了些許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