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許觀意和長孫無淚隻是臨時被派到封地來的,等到他們走了,縣令肯定會計較誰出賣他兒子的事情了,都搖著頭。
“我們沒有見過他,我們等會兒還得審判個犯人呢,所以許觀意你還是帶著長孫無淚先從衙門走吧。”
一個個都會撒謊是吧?
不過今天問不出來了,許觀意就從上麵下來了,看著還在這裡窩著脖子的縣令就說。
“我不會放了傷害我相公的人的,再說你都不是你兒子了,我更不會手下留情了。”
隨後兩個人都從衙門走了,剛才的官兵全都跪下來了。
縣令也恢複了之前的氣勢了,背著他們站著留下一句。
“誰要是敢和許觀意說這是我兒子,等到許觀意走了之後,你們全家都得給我滿門抄斬。”
官兵們都怕了,而許觀意其實並沒有從衙門出去,反而是再拐了個彎,就直接站到房頂上去了。
看著那威脅的背影,許觀意恨不得把房頂上麵的一瓦一磚全都給踹下去。
“他也太狠了吧,就是因為把他兒子的下落說出來,就要害得彆人把他們吵著,這種人是怎麼能當縣令的。”
剛來封地的時候,也就感覺縣令管理的不周到吧,現在還很惡毒。
“剛開始的好也是裝的吧,我感覺本縣也該換一個限定了。”
許觀意已經在思考了,可是在這麼小的風笛裡麵能培養出來一個能文武士,已經是很少了,要是再把人強求留在這當一個縣令,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