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人心虛了。
許觀意怎麼也在這亭子後麵,他剛才讓人已經運著木桶走了,不知道許觀意有沒有看見。
而且他這大半夜的還在皇宮,讓這些官兵也是對他的停留,覺得奇怪。
不過在審問張大人之前,反倒是先審問起來許觀意還有長孫無淚了,畢竟皇上現在正針對著他們兩個呢。
“你們兩個怎麼沒有從皇宮走,現在公主的宴會又不準備了,晚上也沒人幫你們,可沒有留在這的理由了吧。”
他有理由懷疑剛才運東西的人就是許觀意的人,甚至許觀意和長孫無淚在這也是為了偷這宴會上麵值錢的東西。
許觀意沒回答他,而是看這亭子下麵已經被整亂的桌子和他說。
“我自然是想看看誰會偷我們宴會上麵最值錢的東西了,畢竟現在皇上隻交給了我和長孫無淚,準備皇宮裡麵沒有人看著東西很可能會被人給在皇宮裡麵順走的,你說是嗎?張大人。”
還在準備自己開脫的措辭呢,突然被許觀意喊過來了,張大人先是驚愕的啊了一聲就過來和他們說。
“許觀意說的對。”
“現在國庫正緊張,要是還有賊人敢偷這宴會上的東西的話,那公主的宴會可就是準備不好了,是得看著點。”
官兵也不再去問許觀意,而是看著還在這停留的張大人。
“那你為什麼又在這出呢?”
“我......。”
張大人說不出來一個所以然但突然有官兵推著幾個人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