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許觀意走到床旁邊把脈皇貴妃才看許觀意的衣服顯然換了就是。要睡覺,可是這頭飾還沒有拆呢,不過自己送的簪子去哪兒了?
此刻大師兄也知道要睡覺的許觀意被叫到皇貴妃的寢宮裡麵了,想去找許觀意丫鬟說。
“不是我家夫人把你給帶到皇貴妃那裡的,你一個男子現在跑到皇貴妃的寢室裡麵,是不是想剛到皇宮裡麵,我想人頭落地。”
大師兄猶豫了。
來皇宮是當許觀意的助手的,現在皇貴妃是女子,自然是不能進去。
小翠說,“我去看看我們家夫人,你先找幾個藥材就行了,把花瓶裡麵的到的東西全都給蓋住。”
毒燕窩還有有毒的簪子全都扔裡麵了,被人看見了,又得問他們夫人。
小翠要進來時,許觀意已經把插在皇貴妃手腕上麵的銀針一個個的拿下來了。
“皇貴妃您可不要再動怒了,今天就吐血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氣到你了。”
和皇貴妃說是因為生氣才吐血的,許觀意自己都想笑。
明明地上吐的那一灘血,就是皇貴妃找其他東西倒在那兒的,還得陪皇貴妃在這裝。
而躺床上裝病的女人,動了動手腕說。
“還不是皇上想把長孫無淚的玉符給要過來嗎?皇上和長孫無淚就是兄弟,玉符在長孫無淚手上就跟在皇上手上一樣,有什麼好要的。”
提到玉符了,那許觀意就不好說話。
坐在那兒在想皇貴妃什麼時候能讓自己睡覺呢?隻聽皇貴妃話音一轉。
“雖然是親兄弟,但皇上現在被好幾個大臣都絆住了腳,如果能把長孫無淚手上的玉符給要過來,就能對付那幾個老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