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趙熙然煩躁的伸手推開宮女,走入了屏風內。
兆王胸膛上的皮肉是活生生用線一點一點縫上的,在瞧見的那一刻,趙熙然心中一跳,有些驚愕,“這......這傷口竟然是縫上的?陸安錦怎麼敢!”
又或者說,當今世上誰敢?
她臉色陡然白了下去,“那我的計策,又有何用!”
那些太醫隻要看到兆王身上的傷口,便會知道陸安錦的醫術到底有多了得!屆時她有再多的手段也是無用之功。
與此同時,姬晏禮已經將陸安錦送回了府中。
由於精疲力儘,在馬車上時陸安錦就已沉沉入睡,即便馬車停下,她也未曾察覺。
望著她恬靜的睡顏,姬晏禮緊鎖的眉心緩緩鬆動,伸手在她布滿冷汗卻又瑩潤無瑕的雙頰上拂過,被一點點敲開的心門顫動了一下。
“爺。”
馬車外麵的墨隱低聲道,“到了。”
“嗯。”姬晏禮應了一聲,橫抱起陸安錦,便將陸安錦送回了房間裡。
“爹爹!”
“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