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夫君,談什麼麻煩?”陸安錦撇了墨隱一眼,他這才知道說錯了話,連忙道歉。
陸安錦自然不在意這點小事,讓他們在門外守好後,便提著銀耳羹推開書房的門。
姬晏禮的煩躁顯而易見,陸安錦剛推門走進去就聽到他發了火,“不是讓你們彆進來嗎?怎麼?我的話,如今對你們......”
話音還未落,姬晏禮便察覺到進來的人並非墨月等人,不由愣了一下,抬頭才見到來的人是陸安錦。
“最近有些熱,我特意讓小廚房做了些銀耳羹,嘗嘗吧。”陸安錦沒有理會他的脾氣,而是將手中的銀耳羹放在桌上,溫聲道,“我這一次來,不是想問你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如果你有想說的話,可以告訴我。如果你不想說,那我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這一次來的目的就隻是為了給你送銀耳羹。”
陸安錦溫和的聲音撫平姬晏禮心中的煩躁。
他抿了抿薄唇沒有說話,而是抬起陸安錦拿來的銀耳羹,匆匆喝了幾口後,這才將牢獄裡的事情說出來。
可他沒有說完真相,隻是將宰相買賣官位,背地裡陷害其他官員的事情說出,真正重要的事情隻是被他深深壓著。
陸安錦心思敏銳,自然不會察覺不出他還有事情隱瞞,隻是姬晏禮不想說,她就不追問,隻是看著姬晏禮喝完了銀耳羹後突然一笑,聲音柔軟的叫姬晏禮的心忍不住漏跳一拍。
“無論你想做什麼,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