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快來人啊!”
兆王驚恐的大叫著,手抓住趙熙然的肩頭,把趙熙然擋在自己麵前,“姬晏禮,本王是當今堂堂兆王,身份尊貴無比,你敢對本王動手,到時候......啊!”
兆王話音未落,姬晏禮手中長劍已然刺出,狠狠洞穿他的肩頭!他隻來得及慘叫一聲,驚恐的抬眸之時瞧見的隻有姬晏禮滿目漠然。
抽回長劍,鋒銳的邊緣還在往下滴血,“此事不會就此結束,兆王,你我的賬,一筆一筆慢慢算。”
姬晏禮轉身而去,一直堵在門口的一眾家仆根本不敢靠近一個個的往旁邊躲去,直到姬晏禮離去後才終於敢邁進趙熙然房中。
“王爺,您沒事吧?”管家心虛的看著兆王肩頭滲血,雙眸猩紅的模樣,“是奴才來遲,還請王爺責罰!”
其他家仆自然也是一個個的低垂著頭,一句話也不敢多言。
這般模樣氣的兆王怒吼出聲,“本王給你們的俸祿都是做什麼用的!你們連一個閹人都攔不住,本王要你們有何用!滾!全都給本王滾出去!”
管家帶著一眾家仆連忙轉身而出,叫來了大夫包紮兆王肩頭上的傷口,折騰到天色大亮之時,這件事才總算告一段落。
可趙熙然卻是滿心恐懼,“你到底做了什麼!”她瞪大雙眸,逼問兆王。
兆王卻不想作答,捂著傷口躺在榻上,一副已然睡著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