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明晃晃的厭惡叫兆王臉色猙獰。
可他如今已是不得聖寵,自然不敢再得罪南國公主,隻能忍住心中的憤怒轉身離去。
但他離開之時,眼中的那一抹怨恨卻叫南國公主身邊的侍女有些害怕,走到南國公主身邊的低聲勸道,“公主,這兆王似乎對您剛才的話心有不滿,他會不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他不敢。”南國公主薄如紗的寬袖拂過麵頰,臉上儘是厭煩,“他要是真有這麼大的膽子,如今也不會輕易被皇上厭棄,說到底不過是個不爭氣的玩意兒罷了,還不值得本公主放在心中。”
聽罷,侍女也不敢再多言,隻是心中的害怕卻始終無法削減。
到了啟程之時,南國公主前往姬晏禮府中辭彆,說是識彆,但更多的是提醒,提醒姬晏禮,莫要忘了與她約好之事。
姬晏禮自然應下,就在南國公主的隊伍離去之時,姬晏禮將墨隱叫到身前。
“這些時日以來,兆王不可能沒有拉攏過南國公主,但他應該沒有成功,越是這樣,他越有可能在南國公主離去之時做出極端之事,你帶著一夥人跟在南國公主隊伍後方,若是有難之時,及時出手,若是無難,你便帶人回來就是。”
“是。”墨隱低頭應下,隨後帶著姬晏禮給的一夥人轉身離開。
自從績效多,因為上次的事情陷入危機後,陸安錦心中總是放心不下,所以即便知道南國公主前來也沒有出現,而是在房中陪著姬小朵。
直到姬小朵終於起身後,她才抱著前去尋找姬晏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