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武狀元揮了揮手,對於武師也沒抱太大希望。
武師轉身離開。
姬晏禮不動聲色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突然問了一句,“你的弟弟,似乎有些不對勁。”
這話一出,武狀元的身子驟然繃緊,他警惕的看著姬晏禮,悄悄壓緊了手中的長槍,“九千歲,您想說什麼?”
他與武師相聚的時間已經很長,自然比其他人都能更快的察覺到舞獅這些時日以來的異常,不過他隻查出武師在院中養了一名女子,自然也就將這些異常全都歸咎於武師是為情所困。
“怎麼?武狀元這是想殺了我?”姬晏禮沒有直麵回答武狀元的問題,幽沉的目光落在了武狀元手中緊握的長槍上。
“不敢。”武狀元話音剛落舊劍剛才將塔木國之人壓下去的幾名護衛突然慌亂的跑了過來,璿璣跪倒在地。
“不好了,武狀元,他們在牢獄之中自殺了!”
此言一出,姬晏禮瞳孔微震,迅速往牢獄的方向而去。
武狀元也不敢輕易耽擱,緊隨著姬晏禮的步伐一同離去。
當走進牢獄之中,濃鬱的血腥味便在姬晏禮等人的鼻尖不停的蔓延。
那一會兒塔木國之人分彆關在不同的囚牢裡,都一樣的是他們已經服毒死去,而他們的毒囊似乎是藏在牙齒之間,所以其他護衛才沒有發覺。
“是我疏忽了。”看著倒地的一眾塔木國之人,姬晏禮眉心緊皺,“早應該想到他們既然能坦然前來,自然已經是做足了萬全的準備,死,對他們這些人來說是一件再容易不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