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安葬她吧......無論如何,她都是陸家曾經的女兒。”
“爹爹放心。”看著陸江榮這般模樣,多餘的話陸安錦無法說出,自然也知多少安慰的話在這一刻都蒼白無力。
姬宴禮陪著她一同安葬了陸卿雪。
生前做再多的惡,也在死去的那一刻煙消雲散。
陸卿雪的葬禮無人知曉,她作惡太多,自然也入不得陸家的墳。
臨了隻有一塊無名的墓碑立在離亂葬崗不遠處之地。
“不必想太多。”
姬宴禮伸手輕攬住陸安錦的肩頭,聲音低沉道,“這一切不過是她咎由自取。”
“她的死,也許對整個陸家來說才是最好的結局。”陸安錦苦澀一笑,“隻不過,真正備受煎熬之人是父親,我心中心疼的也不過是父親而已。”
“時間會撫平一切痛苦。”姬宴禮笨拙的說著安慰的話。
叫他提刀殺人,可比叫他安慰人要來的簡單許多。
“嗯。”陸安錦點了點頭,望著眼前無名墓碑,許久後才與姬宴禮轉身離去。
那個以容貌為傲,用儘所有手段隻為往上爬的陸卿雪,在這一刻真正死去,再無任何複生的可能。
回到府中後,陸安錦疲憊的沉沉睡去。
這些時日以來,她總覺得身子有些疲乏,明明沒做多少事情,卻總覺得困倦。
梨香有些擔憂。
“小姐近日總是有些嗜睡,該不會是身子出了問題吧?”
“不會的。”墨月搖了搖頭,低聲安慰,“若是夫人真的有事,爺不會這般淡定的。”
聞言,梨香也隻能暫且壓下心中憂慮,“醫者難自醫,我就怕小姐不舒服也察覺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