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陸安錦近日以來愈發嗜睡,就連食欲也差了許多。
姬宴禮雖已請了太醫前來,陸安錦卻不願叫太醫多瞧,還不等太醫反應過來,陸安錦就已經下了逐客令。
“劉太醫請回吧,我是個醫者,我知道我的身子出現了什麼問題。”
劉太醫有些為難,“夫人,九千歲的性子您也是知道的,我若是不儘心儘力的為您診脈,到時候千歲爺怪罪下來......”
“若是他怪罪便由我承擔。”陸安錦伸手捂住唇瓣,打了個哈欠,“難道劉太醫認為自己的藝術比我還要更為高明?”
“不不不,不敢。”劉太醫嚇得支支吾吾,“那我該如何與九千歲說您的身子?”
“就說無大礙便是了,你隨意找些借口也能搪塞過去。”說罷,陸安錦疲憊地半倚在榻邊,“劉太醫,我有些累了。”
“哎,好。”劉太醫連忙應聲,轉身便退了下去。
他沒有診出陸安錦的身子究竟有何問題,也便隨意尋了個借口,如陸安錦所說,將姬宴禮搪塞了過去。
雖然覺得有些疑惑,但姬宴禮卻也尋不到根源,隻能暫且將這疑惑壓了下去。
直至幾日後,兆王府中的醜聞再度傳出。
兆王竟是荒,淫無度,夥同兩名小妾與幾名青樓中的妓子在府中大行房事,被前去的官員撞破。
這傳言一出,皇帝震怒,將兆王叫入禦書房中發了好一通火氣,又將兆王責罰一通後,這才將兆王遣回府中。
這所謂的責罰並不算重,不過是將兆王禁足在府中半年,罰了兆王三個月的月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