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難國公主垂下的眼眸裡皆是譏笑,但聲音裡的嫵媚反而變為了委屈,“妹妹原本就是要嫁人的,更何況嫁給哪個男子不是嫁?對女子來說隻要夫君相愛就夠了,其他的又怎能奢求?”
姬晏禮薄唇輕抽,望向南國公主的眼眸裡藏著絲絲縷縷的危險,“公主說笑了,在下不過是個閹人,公主身份尊貴,在下又怎麼敢與公主有何牽扯。”
幾句話就將與南國公主的關係撇開,姬晏禮歎息一聲,像是有些惋惜。
“公主豔麗無雙,無論是哪個男子見了都會心動,在下自然不能幸免,隻是在下不敢誤了佳人,還望公主恕罪。”
聽罷,南國公主似乎頗為難過,輕輕轉過頭去抹了一把眼角並不存在的淚水。
南國國主眉頭皺的更深了些,“既然九千歲與我兒都心悅彼此,在乎那些虛的作甚?九千歲若是有意,隻管言說,寡人可不會棒打鴛鴦!”
“父皇......”南國公主回過頭,眼眶裡泛著熱淚,“莫要強求了,九千歲對夫人極好,女兒看在眼中,不能破壞了九千歲與夫人的情誼,還請父皇莫要再說了。”
“哎。”南國國主心疼的朝著公主揮了揮手,“過來寡人這兒。”
“是。”南國公主走到國主身邊坐下,眼裡儘是依賴,“女兒就知道父皇待女兒最好了。”
一旁的幾個皇子臉色難看,其中大皇子眼中的厭惡更是絲毫不加以掩飾,明晃晃的展露在人前,煩悶的將眼前的酒一飲而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