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統領一頭霧水,伸手撓了撓後腦勺,“爺一直都喜怒,不形於色,就算真有什麼我也瞧不出來,但我怎麼覺得今天連隱哥都怪怪的?”
護衛統領的嘀咕墨隱自然不知,有姬宴禮在,墨月也不用在一旁候著,他伸手就將墨月拉到角落裡,眼中皆是凝重。
“你猜剛才我與爺在門外聞到了什麼味道?”
“不是說護衛被殺了嗎?”墨月不解,“難道殺了護衛的人是用了什麼能殺人英雄的異香不成?”
“不是!”墨隱著急的搖了搖頭,聲音壓的更低了些,“那一股異香我曾經聞到過......是在爺的書房裡......”
墨月瞳孔驟然一縮,似乎想到了什麼,聲音顫顫道,“是當年那場大戰前夜釋放的異香?”
“不錯。”墨隱點了點頭,“當年我不是那一夜的異香,那一批馬群就不可能會失控,第二日的大戰,也許爺身邊之人還能有一線生機。”
墨月不在言語。
他回頭看著姬宴禮與陸安錦所在的廂房,死死的咬著後槽牙,眸中卻已經猩紅一片。
寒氣裹著微風卷進屋內,山在淺睡中的陸安錦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姬宴禮的手便已經落到她腰間。
他默不作聲,隻是將頭輕輕的枕在陸安錦的發頂上,心中洶湧的情緒一浪接一浪,就連陸安錦身上淺淺的幽香也無法將他心緒止住。
察覺到身旁人的不對,陸安錦回頭隻瞧到他冷硬的下顎,疑惑問了一聲,“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