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就在這時,陸安錦又想起了另外一事,“今日那柳夫人又給我送來了拜貼,不過比上一次的拜貼不一樣的是她並未邀我出去,而是要到撫州拜訪。”
柳夫人的熱情似乎有些過頭了,叫陸安錦不免有些疑惑,“你可認識她的夫君柳雲山?”
“有所耳聞。”姬晏禮點了點頭,“不過沒有必要結交,你也不必勉強自己,柳雲山近日深得聖心,他為人心思有些深沉,即便是我也無法真正看穿他心中所想。”
“嗯。”陸安錦點了點頭,對於那還未謀麵的柳夫人,心中已是存了警惕,“她一再送來拜貼,想必是盯上了我,日後她的拜貼不必再送進來了。”
姬晏禮自然點頭答應,陸安錦如今身子越來越重,他舍不得陸安錦勞累,但是無所謂的結交他亦是不在乎。
真正能決定他生死的人是皇帝,其他人,他自然不放眼中。
兩日後,兆王帶兵出征。
在他出征前一晚,他想潛入千歲府,隻可惜還沒踏進千歲府,他派來的人就被墨月抓住,並且送進了地下牢獄裡。
那人被嚴刑拷打之後,自然挨不住供出了兆王,姬晏禮讓墨月斷了他的手丟回兆王府中,至於兆王究竟是何種心思,隻有他自己曉得。
這件事情姬晏禮並沒有打算讓陸安錦知道,吩咐墨月等人守口如瓶,並且在兆王出征之時送了他一句話。
“她不會再回頭看你一眼,不是你想要就要不想要便能拋到一旁的玩物,兆王,她是我的,今生是我的,若是有下一世,她也必然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