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不懂鄭太傅的意思,就在要詢問知識鄭太傅卻起了身,“這人老了,便發覺時間越發的長了些,可得去睡一睡了。”
“祖父,您就是故意的,哼。”少女嬌憨的模樣惹的鄭太傅大笑連連。
隻是跪在門外的一眾大臣卻始終不得見鄭太傅,一個個的心中都存了些許怨言。
“那現在可怎麼辦?”
直到走出太傅府後,一眾大臣才聚集到了一處酒樓之中,一個個的麵上都帶著些許急切之意,“聽說鎮安關如今正是到了最關鍵之時。”
“那塔木國之人已經連續攻關多日,而兆王隻能派人被動防守卻無法主動出擊,再這樣下去,隻怕鎮安關遲早會有破碎之日。”
有些大臣已經鬱悶的將酒一杯一杯端起貫入腹中,“我們又有何辦法?皇上願意聽那奸臣之語,我們還能阻止不成?”
有些大臣氣的一拍桌子怒而站起,眼中皆是濃鬱的憤怒之意,“那也不能看著那奸臣害了整個皇朝!”
“難道你還能抵抗皇上不成?”其中一位瞧起來僅有二十餘歲的大臣冷哼一聲,“今日有這般多的大臣同時請命,卻也動搖不得皇上的心思。”
“我瞧著皇上,似乎比從前看重兆王許多,麵上看似是將姬晏禮的話放入心上,實際上真正想要的侍衛兆王立功。”
“可是兆王一向不得皇上喜愛啊。”大臣費解的擰著眉頭,“如今兆王前往鎮安關也是因著自薦,皇上又何必冒著被破關的風險也要讓兆王立下這一功?”
“那誰知道呢?”那稍顯年輕的大臣聳了聳肩,“皇上的心一向難以揣度,你我又怎能猜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