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我非去不可!”
陸江榮也急了,高聲道:“我說不行就不行,你安安心心的給我在京城中待著,你去了能做什麼?無非是讓晏禮分心而已,萬一在路上出什麼事,你叫我還怎麼活?!”
陸安錦轉身對他保證道:“父親,不會出事的,我帶上無名,一定確保自己的安全,行嗎?”
“想都彆想,這事我不同意。”
陸安錦急切道:“難道父親就讓我眼睜睜看著晏禮深陷危機嗎?”
陸江榮半步不讓:“難道你讓為父看著你買一送一?!”
陸安錦都快氣笑了,她無奈的搖了搖頭,緩和了下語氣,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說:“父親,我知道你心疼我,從母親去世,我也就隻你這麼一個親人。”
“您知道失去愛人的痛苦,難道現在就舍得讓女兒也受這種煎熬嗎?晏禮是我夫君,現下他生命受到威脅,我不可能置之不理。”
女兒的心情陸江榮怎會不理解?但他就這麼一個放在心尖上的女兒,是他和此生摯愛唯一的血脈,又怎麼能讓她涉險呢。
他心疼的看著麵前的女兒,一下子好像老了十幾歲,聲音沉緩的道:“錦兒,為父知道你的擔憂,但是你現在該做的是為晏禮守好大後方,照顧好自己,帶好孩子,等他回來的時候能看到溫馨的一家人。”
“甚至你也可以為他去查背後下黑手的人,但卻絕不能親自涉險,我想這不僅是為父的想法,也是晏禮的意願。”
說著,陸江榮似是想到什麼,忽然憑空問:“對了,你不是給太後醫治病情麼?如今怎麼樣了?”
陸安錦一愣,下意識的答道:“已經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