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錦拉著女兒的手一邊輕聲細語的哄著,一邊往書房走,又抽個空回頭對陸江榮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陸江榮也知道女兒現在帶著兩個孩子太辛苦,便也沒說什麼,去看了小竹一眼,便回了府。
陸安錦抱著姬小朵放在腿上,拿起毛筆,一筆一劃的在上麵寫上幾個字。
“呐,這個字念我,這個是想,這個是你。”
姬小朵伸出還帶著嬰兒窩的小手指著上麵的字一個個跟著念。
陸安錦誇讚了一句,又把毛筆放在她手裡,讓她試著寫。
空檔的時候,她閒來無事,便翻起姬晏禮平時的公文。
姬晏禮由於權傾朝野,平日裡的公文也零零碎碎的很多。
陸安錦看了一會便有些犯困,正待要睡過去的時候,忽然目光定在了其中一個文書上。
她緩緩打開,隻見上麵詳細記錄了一個人的地址和日常活動。
陸安錦覺得奇怪,愈發仔細看了起來。
紙條上寫著這個人的近況,此人二十歲,是罪臣之子,至於父親是誰,犯了什麼罪卻沒說。
今年因為立了大功脫離了奴籍,想參加三年後的科舉。
但立了什麼功也沒說。
在他辦公桌上所有的文書都關乎於朝廷的大事上忽然出現了這麼一個不起眼的折子,實在是讓人不得不懷疑。
這個人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