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一打岔,慈寧宮又恢複了熱鬨,眾嬪妃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太後到底上了年紀,說了會話便覺得精神不濟,讓大家都跪安了,單留陸安錦在宮中敘話。
陸安錦亦步亦趨的跟在她身後,到了內殿,太後才呼出一口氣道:“到底是老了,經不住了,原本哀家是最愛熱鬨的,如今也覺得被她們吵的腦仁兒疼。”
陸安錦賠笑著道:“您這話我可不敢讚同,您身體康健,容姿傾城,哪裡就不及她們了。”
“不過是女人們湊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說的亂些,就是臣婦聽久了也覺得不舒服。”
太後笑了笑,習慣性的把手腕伸了出來,“給哀家瞧瞧吧,最近身體又有些無力呢。”
陸安錦一邊診脈一邊故意問:“太後這兩天可還有夜不安寢之症?”
說起這個,太後便睜開眼睛道:“你還真是個有本事的,吃了你開的那兩副藥,果然睡眠好了些,隻不過不知為什麼還是總覺得渾身酸軟。”
陸安錦心道,自然是我給你下藥的關係,要叫你這麼快好了,我還怎麼利用你?
麵上卻寬慰道:“臣婦當不得太後如此誇讚,但能安寢便是好事,至於渾身無力,臣婦想,是因為九日眠的緣故。”
她輕聲細語的解釋:“您也知道,這身體損傷容易,但調養回來卻是需要一段時日。九日眠不是尋常的藥,能救回來已經是太後福澤天下了,若想調回以前的狀態,還是要慢慢養,心急不得。”
說起九日眠,太後便一臉怒容,她惡狠狠的道:“也不知道大理寺再做什麼?!這麼久了也沒查出個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