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記住了就行,彆回了番邦再給我們玩花活。”
說罷便將人帶了下去。
房中剩下的年輕傳令官,感受到姬晏禮的目光如有實質般的落在自己身上,頓時瑟瑟發抖。
姬晏禮道:“你同本座回京什麼時候該說什麼話,心裡清楚嗎?”
“小人清楚,小人一定按照九千歲的意思辦。”
姬晏禮鄙夷的望著他,“如此便好,待你那位難兄難弟辦成了事,就是你發揮作用的時候,可不要讓本座失望啊。”
話音剛落,他隻覺得手腕上那個潰爛的傷口猛然劇痛,他緊緊握住拳,不動聲色的將傳令官打發了出去。
緊接著從懷裡拿出一個藥瓶,看都沒看便一口倒進嘴裡。
這是陸安錦臨行時給他帶的藥,功效直接寫在了紙條上塞在瓶子裡。
也多虧了陸安錦準備得當,讓他在打仗的時候能無後顧之憂。
看著上麵稚嫩的筆法,姬晏禮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溫暖的笑意。
錦兒,等我,隻要處理好戰場的事,我一定馬不停蹄的回到你和孩子身邊。
他低頭看著自己手腕上的傷,眼中忽然升騰起憤怒之色。
想他堂堂九千歲,竟被這小小的傷糾纏至此,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姬晏禮狠絕的眯了眯眼,隨即起身打開陸安錦為他準備的藥箱。
翻找片刻,終於在裡麵找出一個橙黃色的藥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