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晏禮不慌不忙的道:“再說傳信,既然沒有密信附送過來,那總該有個傳信的人證吧,但現在除了這個蓋著王印的文書,我們什麼都沒看見,實在是難以令人置信。”
皇上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半晌道:“那依愛卿之見,此事該當如何?”
姬晏禮把文書摔在地上,一字一句的說:“如此荒誕之舉,臣建議皇上置之不理,並且叫禦書院的大學士們草擬一個回文,將他們挑撥離間的齷齪事公之於天下,讓天下人唾罵。”
他淡淡瞟了一眼兆王,繼續道:“這樣既可以杜絕以後可能傳開的謠言,也可以為兆王以證清白。”
皇上沉吟了半晌道:“那就這麼辦吧。”
他似乎鬆了口氣,坐回龍椅上對眾大臣道:“都起來吧。”
眾大臣也像是死裡逃生一回,紛紛站了起來。
皇上不滿的瞥了他們一眼,譏諷道:“你們若是有姬大人一半的忠心為朕分憂,朕何愁社稷不穩?”
說著又看向兆王,“此事雖然諸多疑點,但你畢竟是爭議的中心,這是你修身不足隻過,就罰你三個月內禁足在府閉門思過,朝廷上的事就彆再問了,全權交給姬晏禮去辦。”
兆王恨得心頭滴血,但卻不敢再說什麼,深怕一句不對又要惹怒龍顏,隻能咬著後槽牙應了聲:“是。”
皇上疲憊的揮了揮袖子,“行了,你們都退下吧,姬大人留下來。”
待人都走乾淨,皇上才道:“姬大人,以你之見,塔木國做這樣兒戲的計謀,到底是為了什麼?”
姬晏禮搖了搖頭道:“皇上恕臣愚鈍,臣確實沒想出他們這麼做的目的,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們必是想攪亂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