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晏禮隨便掃了一眼,隨機吃驚的道:“這......這怎麼可能?”
他不可置信的看向兆王,“王爺,竟真做出了此等醜事?!”
兆王馬上哭泣著辯解道:“父皇,兒臣沒做過,兒臣是冤枉的,還請父皇明察!”
說罷,便用力的在地上磕頭。
皇上被他吵的心煩,大喝一聲:“行了!你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還有臉請罪!”
他轉頭看向姬晏禮,“事關你的生死,你說,這事跟兆王有沒有關係!”
姬晏禮一臉灰拜的搖了搖頭,像是受到了極大的打擊,“微臣不知,微臣隻知道為君分憂,為國儘忠,若是這樣都被人陷害,微臣......”
說著,他便悲痛的閉上眼睛。
皇上沉了口氣,安撫道:“朕知道姬大人忠心,若這件事真和兆王脫不了乾係,朕定會為你討個公道。”
話音一落,兆王突兀的顫抖了一下。
另一個大臣聽到皇上這麼說,便道:“皇上,臣以為塔木國的話也不能全信,那個人證是他們本國的人,被國王收買一下出來汙蔑王爺也是有可能的事......”
“對!”姬晏禮接道:“而且一人的話不可信,咱們牢裡也不乏塔木國的俘虜,不如皇上派人審問一番,說不定能問出真東西。”
他看了兆王一眼,“不能因為彆國挑撥,就冤枉了王爺。”
皇上點了點頭,狠狠的看向兆王問:“你呢?還有什麼可說?”
兆王在他們商議的時候心裡就打起了小算盤,他和塔木國的事隻有那個傳令官和他們大帥知道,如今天朝的人對塔木國有天然的敵意,就算相信了這件事,隻要一有他們國的人來指證否認,便很容易就能扳回來。
何況傳令官隻有兩個,不能在幾百人的俘虜裡那麼巧就在其中吧?
想通了這一點,兆王馬上表態道:“還請父皇做主,還兒臣清白,若是在這批審問的俘虜裡再有汙蔑兒臣的,兒臣便立馬自刎以示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