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女應了聲“是”便匆匆走了出去。
陸安錦置身事外的聽著,心裡冷笑道,這老婆子還會演戲給自己看了,她怎麼不去競爭奧斯卡啊?!
發生在她宮裡的事,哪個宮女敢有那麼大的膽子擅自做主把她攔在宮門外,還不是得了她的旨意?
又聽太後和善的道:“姬夫人怎麼跪著,快起來,是哀家錯怪你了,等查出來一定給你出氣。”
陸安錦心裡翻了個白眼,隨即站起身道:“隻不過是一場誤會,不敢勞動太後處置。”
太後笑道:“你能有這個慈悲的心,實在是不枉費哀家疼你一場,那你就再給哀家開幾副藥,治治我這個老毛病吧。”
“是。”
陸安錦照舊把心裡想好的方子寫了下來。
剛要告辭,太後又攔住她,還賜了座,“山莊的事鬨得沸沸揚揚,哀家身子不爽沒去成,你是跟了去的,跟哀家說說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不可能沒人稟報她,但她卻仍要問一遍陸安錦,可見心機深沉。
陸安錦按照李貴妃當日的話複述了一遍。
太後聽完悠悠的“哦”了一聲,問道:“那以姬夫人的猜測,你覺得會是誰做的呢?”
陸安錦心裡道,來了,原來太後繞了這麼大個彎子,在這等著她呢。
她趕緊起身,故作驚恐的道:“前朝中事,臣婦怎敢多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