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歎了口氣,“或許這位高人才是置兆王失勢的關鍵。”
陸安錦瞳孔一震,“高人?”
她忽然跟之前自己的猜測聯係起來。
若說兆王知道溫泉山莊的內部構造,這沒什麼稀奇,但是當時兆王在西山寺被囚禁啊,他如何能逃過姬晏禮的眼睛給謀士傳遞消息?
還有,謀士直奔摘星樓,這點才是最大的疑點。
隻要是皇上身邊的人,都知道皇上多疑,他隻要脫離了皇宮,在任何一個皇家之地都無定所,今年住臨水居,明年就可能住牡丹苑,而今年的摘星樓也是臨時起意。
兆王就算是能掐會算也猜不到皇上住哪吧?
那謀士又是怎麼“熟門熟路”的?
甚至退兵的時候,竟然活的一個都沒抓住,全部退走了,這不是鬼故事?!
但唯一能將這一切串聯起來,並且不留任何痕跡的,隻有一人!
陸安錦猛地站了起來,眼神巨震。
會是他麼?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按說,他跟兆王的過節,哪怕連帶上自己的,被關進西山寺失去了繼位的可能也夠了。
他趕儘殺絕到底是有什麼深仇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