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晏禮雖然沒做什麼錯事,但不知為什麼總覺得心裡發虛,整頓飯都在給她布菜。
可他夾什麼,陸安錦就全從碗裡丟了出去。
姬晏禮好脾氣的道:“還在生氣?”
陸安錦嗤笑一聲,“我哪敢生你的氣,如今你這麼紅,萬一你哪天看不慣我,有的是人排隊等著。”
姬晏禮悶聲笑了笑道:“哪裡有什麼人,這個府裡隻有你是唯一。”
“不敢當,”陸安錦陰陽怪氣的說:“九千歲位高權重又貌比潘安,我算什麼,怎麼敢舔居第一?那三小姐為著你,都瘦的快脫相了,丞相大人舍下臉來求你,可見是多炙手可熱。”
姬晏禮無奈的揉了揉眉心,溫聲道:“錦兒,我對你的心你還不知道嗎?就像程知婉說的,不過是被她看了一眼,真的連話都沒說過。”
“我管你說沒說過。”陸安錦不買他的帳。
其實她心裡也知道,這事怪不得姬晏禮,但她就是不爽,不爽到看見他就煩躁。
故而當然晚上,就把姬晏禮趕出房間,讓他自己到書房去睡。
姬晏禮站在門口,墨月抱著陸安錦丟出來的被子站在他身後,恨不得把眼睛耳朵都戳瞎。
見到了主子這一麵,他還有命活到明天嗎?
姬晏禮卻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隻敲了敲門,做最後的努力:“錦兒,彆鬨脾氣了。”
陸安錦一聽這話更是氣上加氣,大聲吼道:“我就是要鬨脾氣,你走吧,再敲下去,我就搬回鎮國公府住!”
“好,我不敲,你安心待著不要亂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