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你讓我一個人待會。”
姬晏禮站在門口默了默,半晌道:“那我讓無名在這守著,你要是有哪裡不舒服,或者想找我就告訴他,我去書房等你。”
又等了一會,裡麵始終沒聲音。
姬晏禮抿了抿唇,回了書房。
須臾,墨月從不知名處跳了下來。單膝跪地,“主子。”
“夫人在宮裡發生了什麼?”
他語氣微涼,眼中似有怒色。
看來他最近是太忙於春闈之事了,連宮裡的事都疏忽搭理,竟有人敢讓陸安錦不快。
墨月為難的垂下眼睛,欲言又止。
“說!”
姬晏禮聲音不大,但語氣重透著冰霜,讓墨月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
“夫人......今天去了冷宮。”
姬晏禮一愣,隨即眼中風雲變色,他走到書案前,背對著墨月沉聲問:“都說了什麼?”
“因著離的太遠,小人沒聽清,但開始是因為徐貴妃唱曲,擾了夫人賞花夫人才去的,夫人進去後徐貴妃確實不唱了,但過了一個時辰,裡麵突然傳來了徐貴妃的叫喊聲,像是......又犯瘋病了。”
姬晏禮眉頭狠狠一皺,斥責道:“那你是做什麼的,為什麼不進去製止?!”
若是傷了陸安錦,處死他一萬次都難贖其罪。
墨月把另一條腿也跪了下來,“是屬下辦事不力,隻是屬下剛聽到尖叫想衝進去的時候,聲音就消失了。屬下想著主子吩咐儘量不要暴露的規矩,便......便沒有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