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陸安錦不耐煩的擺了擺手,“不用跟我解釋,現在我就是要進去,九千歲的令我也傳達了,現在你們放不放行?”
兩人對視一眼,最後做了個請的手勢:“夫人進吧。”
陸安錦白了他們一眼,大步走了進去。
天牢裡跟電視上演的差不多,陰森又黑暗,與之不同的是,牢裡充滿了惡臭和鐵鏽的味道,不知道是血腥味還是柵欄常年生鏽的緣故。
她勉強適應牢裡的黑暗,一步步走到最裡間的牢門口。
隻見裡麵一個身穿灰色粗布麻衣的人坐在牆角的草堆上,手裡拿著石頭在牆上寫畫著什麼。
陸安錦眯眼仔細看了看,才認清麵前的人確實是昔日風采卓然的兆王,不由得感歎時也命也。
她用腳踢了踢柵欄,發出嘩啦啦的聲音。
兆王先是一愣,像是不相信有人會這個時間來探監,隨即眼中散發出光彩,卻在回頭看見她時眼神瞬間變成仇恨。
“你來做什麼?”
陸安錦抱著臂望向他,淡淡道:“看來兆王在這的日子過的很安逸嘛,還有心情寫寫畫畫?”
兆王自嘲的哼笑了一聲,“姬夫人來不會是就為了看本王笑話吧?這可不像你該有的格局啊?”
“那你可能看錯了,我就是這個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