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愈發張狂了起來,從地上騰的一下站起身衝到牢房邊緣,抓著柵欄咬牙切齒的道:“你們等著吧,我不會讓你們有好結果的,我要把你們這對狗男女連同那兩個雜種都五馬分屍,不得好死!”
陸安錦危險的眯起眼睛,隨即抬起手使出渾身力氣甩了他兩個耳光,頓時把兆王打的鼻孔流血。
“你罵我可以,但是你要再敢罵我孩子一句,我就讓你沒機會見到明天的太陽!”
“你敢!”兆王目眥欲裂的咬牙道:“我乃真皇子,你敢動我?!”
陸安錦雙眸閃著冰霜,冷笑道:“你看我敢不敢!”
說罷又譏諷的斜眼睨他,“就你也敢自詡真皇子?真正的皇子現在在月陽宮!你還以為自己是什麼不可或缺的人物麼?”
她愈發湊近兆王一些,壓低聲音從唇齒間擠出一句話,“我告訴你,現在就算我把你弄死在這,也沒人會知曉,更沒人會在乎!兆王,你早就被人棄如敝履了!”
“不是!”兆王怒不可遏的大聲喝道:“本王才是真命天子,這個天下父王早晚會傳給我的!”
說罷,他似瘋魔般仰天大笑:“你們以為有了那個小稚子就能安枕無憂了嗎?我告訴你們,彆做夢了!這天下早晚是我的!做夢,你們都是做夢!”
陸安錦目光閃了閃,隨即腳步一轉大步離去,耳邊是兆王似魔似癲的吼叫。
出了天牢竟意外的看到姬晏禮等在門口。
“你怎麼來了?”
姬晏禮上前牽起她的手,一邊往外走一邊道:“來接你啊,這樣不吉利的地方以後不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