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氣息隨著說出的每一個字吹到陸安錦的耳朵裡,她微微往後縮了縮,紅著臉道:“知道我的重要便不要輕易犯險,否則,你前腳出事我後腳便改嫁。”
姬晏禮原本溫和的目光瞬間冷厲起來,聲音毫無波瀾的道:“改嫁?你想嫁誰?”
陸安錦晃著腰間的香囊邊往房間走邊道:“那可就不知道了,天下才俊那麼多,真是不好選啊。”
話音剛落,還沒等邁出腳步便覺得身子一輕,陸安錦驚呼一聲,下意識的抓住姬晏禮的前襟。
姬晏禮大步往房中走去,“才俊?我看你是最近過的太舒服,忘記了起不了床的窘境,為夫有必要讓你回味一番。”
說罷,便再不給她機會,大步向內院走去。
姬晏禮果然說到做到,第二日陸安錦便沒起來床。
她拖著一身像是上刑般的身子靠在床上,生無可戀的看著棚頂發呆。
梨香擔心的來回踱步,最後哭喪著臉道:“主子,您哪裡不舒服,奴婢給您去叫太醫可好?”
見陸安錦不說話,又焦急的道:“您到底怎麼了啊,您都這樣一早上了,若真是有個什麼,您讓奴婢還怎麼活?”
“不行,奴婢不能放任您就這麼下去,我這就去衙門尋九千歲,讓他回來拿主意。”
“不許去!”陸安錦大喝一聲,奈何喉嚨沙啞,說出的話也沒什麼威懾力。
梨香頓住腳步,不明所以的回頭問:“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