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我們也不圖你還什麼。”
齊書翰被她說的臉紅,他也知道自己的性子有些扭捏,故而也不推讓了,紅著臉稱了個“是”。
陸安錦轉頭問姬晏禮,“齊書翰這回能當個什麼官?你幫著運作?”
“不!”姬晏禮放下酒杯,“我雖說他是自己人,但也不過是給寒門學子一個機會,其他的全要看他自己,若我都背後幫他運作,那之前的努力豈非真如彆人所言是沽名釣譽?”
“那你準備如何?”陸安錦詫異的道:“任他野蠻生長?”
要知道官場這種地方,他一個一沒背景二沒錢財的,為人又......
陸安錦上下打量了齊書翰一眼,為人又如此固執的,還不備官場那些老爺們吃了?
姬晏禮一笑,“那就要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他轉頭看向齊書翰,話卻是對著陸安錦說的:“若他不能憑自己的本事在官場立足,那麼就說明他不適合這個地方,還是趁早回去種地吧,也免得死於非命。”
齊書翰馬上受教的拱手道:“九千歲說的是,能走到哪一步是書翰該努力的事,定不叫您失望。”
這句話就像一句誓言,而最後他也驗證了這個今天的話。
若乾年後,一代明相橫空出世,他輔佐皇帝成就大業平定四方,在他的策略下百姓安居樂業休養生息,史書工筆記錄中有這樣一句對他的評價:治渾濁之利劍,建功業造福千秋。
不出幾日,皇上對高中的書生們有了安排,齊書翰身為狀元,在京留用,領禦書院總領編修一職。
而陸安錦當時順帶幫的那個書生,也中了科舉,隻不過排名不高,被分配到江南做了知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