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陸安錦眉心一跳,心道,慘了,這狀元郎還沒等入仕就把公主給得罪了,回頭她再去皇上麵前撒個嬌,說不定齊書翰一輩子的機會都扭轉了。
剛想出口幫他轉圜,卻聽公主笑眯眯的道:“這才對嘛,你本就是剛正不阿的人,乾什麼做出一副糯米團子的形容來。”
也不等齊書翰說話又自顧自的道:“那我現在可以請教你了嗎?”
齊書翰被小公主說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深覺皇室子弟已經被寵壞了,十分難纏。
“公主請講。”
“你文章中說天朝問鼎天下,但又說彆國虎視眈眈,我們不改打仗應該休養生息,這不就是矛盾了,我們都無人能及了,何懼番邦彆國?”
齊書翰難得露出笑意,解釋道:“公主有所不知,我們雖然強過他國,但也不能輕視敵人。”
兩人個滔滔不絕,陸安錦在旁聽的無聊,目光一掃,剛好看見兆王悶頭喝酒。
他臉上的陰沉和挫敗感明顯的快要掩藏不住了。
陸安錦抱起臂冷眼看著,想來若是往年,無論大小官員還是登科學子,自然是率先巴結他的,不說眾星捧月也差不多。
如今他門庭冷落,彆說學子,就連昔日的黨羽都不敢上前打招呼,深怕惹皇上不快。
而從開宴到現在,皇上連正眼都沒瞧過他,好似當他不存在一般。
姬晏禮說的沒錯,就算我們不找他彆扭,他自己都會堅持不住。
果然,陸安錦剛想到這,便聽到身後一名學子意有所指的開了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