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
“就是我朝律法不明這一點。”
兆王狠狠的瞪著他,半晌沒說出話來。
陸安錦怕學子們酒後衝動,繼續做出更過分的事,傷及自己,趕緊出言打起圓場。
“這位學子,你喝多了吧?這是酒宴不是朝堂論理,你快坐下醒醒酒吧。”
陸安錦語氣生硬,像是刻意提醒又像是訓斥。
那書生頓時被點醒,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一陣後怕,趕緊謙遜的拱手道:“是在下孟浪了,多謝夫人提醒。”
陸安錦這才轉頭看向兆王,“兆王,好久不見啊。”
兆王之前喝了不少,呼吸間都是酒氣,他陰沉的目光死死鎖定在陸安錦身上。
“不用你假好心,若不是你,我何至於落到如此田地?!”
陸安錦裝傻的無辜道:“兆王這話從何而來啊,我一個後宅婦人,可從未插手過你的事,你是不是記錯了?”
兆王冷笑一聲,“彆以為本王出來了就會放過你,在牢裡的話我一字一句都記得。”
陸安錦嗤笑道:“沒想到兆王居然對我如此用心,既然想記就記著吧,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