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月臉色頓時凝重的下來,“夫人不能去!”
梨香也哭喪著臉道:“他在此時邀您見麵作甚?墨月說的對,您不能去。”
陸安錦轉頭看了眼無名,他倒是安靜,抱著劍靠在門框上,好像發生的事都跟他無關一般。
她不由得被他的兩耳不聞窗外事逗得發笑,在椅子上坐下,四平八穩的道:“我也好奇他約我做什麼,難不成還想再刺殺一次?”
墨月道:“那他也太自不量力了,反正這件事絕對不簡單,您不能去。我這就去稟報九千歲,讓他命人把兆王府給圍了。”
陸安錦揮了揮手,“你急什麼,現在皇上下了旨又沒對我怎麼樣,你以什麼名目讓姬晏禮圍一個王爺?!”
無名突然出聲糾正了一句:“縣王。”
陸安錦被他的冷幽默逗笑了,“縣王也是王,總之在京城他不能出事。”
畢竟無論是春闈還是之前發生的事,都是跟姬晏禮有瓜葛,若是縣王在京城出了事,第一個被懷疑的就是他。
墨月六神無主的道:“那怎麼辦?您......要去嗎?”
陸安錦把目光再次落到紙條上,玩味的看了許久,道:“去,我倒要看看他再打什麼主意。”
“那我也去!”梨香急的挺身而出,“您若是不把自己的安全放在心上,那奴婢就陪您一起去犯險好了,反正我的生死也不重要。”
陸安錦白她一眼,“你去,你去能乾什麼,還不夠他團吧團吧吃的。”
梨香簡直快哭出來了,對著門口的無名吼道:“你倒是勸勸啊,就會在旁邊望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