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錦回了府裡還沒等坐定,便見梨香擔憂的跑了過來,“主子,您可有受傷?兆王他到底想做什麼?”
陸安錦自斟自酌的喝了口茶道:“你想我回答哪個?”
說罷,又笑道:“放心吧,我什麼事都沒有,來的人也不是兆王。”
“不是兆王?”梨香頓時愣在當場,“那是......”
陸安錦懶得跟她複述一遍,隻轉頭問無名:“你瞧著這事有什麼懸念?”
她怎麼拿捏不準這位祁王的路數了呢?
是真的要錢不要命,還是有什麼坑呢?
要知道,他把自己走私的事擺在麵前,簡直就跟找死無疑。
若自己一個不爽把他告發到皇上那裡,他這個封地王爺也算做到頭了。
無名如實道:“屬下也參不透裡麵的深意,但這件事一定沒有那麼簡單。”
太燒腦的事不適合他。
陸安錦也覺得自己也是想迷糊了,怎麼問起無名了。
墨月從不知名處跳了下來,道:“夫人,屬下覺得還是不要淌這個渾水的好,或者您跟九千歲商量一下。”
陸安錦當然不會自己拿主意,隻不過她無論如何都沒想通祁王這是要做什麼。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件事必然是他跟兆王商量之後的結果。
難不成,兆王是想在離京後給自己送份“大禮”?